云黛有着两颗虎牙,算不得美丽,却常常挂着令人舒心的笑容。她的年纪略小于自己,每每被现代的各种故事吸引,一到晚上就自卷铺盖,挤到她的房中嚷着要开“卧谈会”。
这才离开疆留岛几天,还真是有些想念她呢。
羽洛梳洗完毕,准备开始她新一天的王府别院冒险。
具体来说,她是三天前被拐卖到了烟花之地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被高价卖给了一个小官二代,当日又被那官二代的爹送到了王府。还真是九曲十八弯,一日如三秋。
好在她所谓的主人,那个人称“酒色王爷宣于璟”的家伙还从未在别院露过脸。
听说他风流多情,侍女无数,像这样的别院也多不胜数,几个月也不一定来上一回,就算来了也不一定会找上自己。
像这样贪图享乐的无用王爷,竟然还被赐封为“勤王”,先王还真是幽默呢!
羽洛打开房门,伸了一个懒腰,比起刚到这里的时候,她已然自在多了。
身份定义为“礼物”的她,不但没有人看管,还因为容貌出众的关系,成了众多下人们心目中的“潜力股”,讨好迎合的也不在少数。
只是王府别院的出入有侍卫把守,她也跑不脱就是了。
如此宜人的天气,清爽的空气,是去后花园僻一片静地做瑜伽顺便找寻别府的后门好呢,还是去前厅门口的开阔步道放纸鸢,顺便查看门卫的状况好呢?
羽洛抬头望了望云天,选了后者。
蓝天白云相映,那纯粹的色彩如同画布上的渲染。以往在片场也有纸鸢,可那就是个道具,不过是走位、拍照而已。
羽洛在前厅门口奔跑着,好想借这纸鸢把一年以来的愤懑迎风带走,一时间竟也忘了自己来前堂的本意。经过的府中人每每侧目,有人赞叹,也有人议论。
可她不在乎,既然这个世界都没有狗仔队了,她又何必背着虚无的偶像包袱呢?
纸鸢飞得很稳,羽洛一边仰望一边放长着手中的绳线,小步后退。
“小心!”也不知谁喊了一声。羽洛还不及反应,就背对着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。
羽洛小心站稳,回头一看,那人高大英挺,轮廓明显。若是以现代的审美观来看,绝对是个美男子,只不过他的眼神是如此深沉,似一潭探不见底的深渊。
羽洛愣了一瞬,脑中突然闪过古人的礼仪金句:男女授受不亲!
她下意识地退开了一大步。
“撞到你了?对不起啊。”羽洛脱口而出,又顺势退了一步,才想起刚才的道歉似乎不合乎时代,便又屈膝行礼,道了一句:“小女子失礼了。”
以二十一世纪的标准,无意间的轻微碰撞,一句道歉足欸,反正这别院当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人物。
羽洛也不等那人反应,转身就顾起了身后摇摇欲坠的纸鸢。
她才稍稍用力拽住了线绳,就听得身后一声大喝:“大胆,见到王爷也不行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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